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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基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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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跌下來的時候左腳也扭了,聽到後面追他的野人也趕到了草叢那,他沒辦法只能把衣服全部脫了,用死屍把自己壓起來。這些野人知道這是他們殺死奴隸和戰俘的拋屍地,他們在上面看了看,領頭的派了兩個戰士去坑下面查看。

坑上面的人都惡心難忍,在那捂著鼻子和嘴,有的還在不停的嘔吐。坑下面的兩個野人戰士一下去也是把胃裏的東西吐完了,他們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麽異常,加上這地方太臭了,估計也沒人能待住,所以他們報告了沒有發現,野人們就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
我真是佩服痞賢能這麽忍,那地方那麽臭,他還把自己埋在死屍堆裏待那麽久。那地方我也跌落了下去,一下去胃裏就跟起了潮一樣不斷向上湧,胃裏的東西沒有不吐出來的。估計去了那個地方的人再也不想吃肉了,見了肉就想吐。

在這裏也沒辦法,我們還能吃什麽呢,食物缺少只能逮著什麽吃什麽。加上我們在野外的活動量大,如果再不吃點肉的話,時間長了我們的身體會垮的。

我們都忍著惡心繼續吃我們的肉,這只是身體暫時的反應,適應過來我們就不會有惡心的感覺了。

彎刀開始給痞賢處理傷口,由於有一根箭頭被痞賢自己拔的時候折斷了,所以難度有點大。

要取出這只留在痞賢體內的殘箭,必須把痞賢的皮肉剖開一點,在沒有良好的手術器械和麻醉劑的情況下,這要痞賢承受很大的痛苦。

古有關雲長刮骨療傷,今有痞賢忍痛取箭,彎刀找來了一種植物的葉子搗碎了給痞賢敷在傷口上,等了大約半個鐘頭,彎刀說了聲好了就開始給痞賢取箭了。

彎刀說:“這種植物的葉子也具有麻痹的作用,但是效果沒有西藥的麻醉劑好,起作用也緩慢。他只能麻醉傷口部分位置,這樣取箭的時候可以適當的減少疼痛。

我見他拿他那把刀在火上烤了烤,把痞賢肩上的感染傷口劃開,把淤血和化膿的血水放出來,然後我們看到裏面的箭,彎刀用牙齒把箭拔了出來,痞賢突然啊的一聲,嚇了我一跳。

接著看到他肩膀上有個窟窿,裏面有血往外流,彎刀把采來的具有愈合傷口的葉子嚼碎敷在了痞賢傷口上,並用動物的皮革把傷口部分纏了起來。

痞賢傷口算是處理好了,他的左肩受傷需要休息,這兩天都是我和彎刀出去打獵、找野菜、抓魚、采野果,痞賢則留守洞中休息。經過幾天的休息,痞賢已經恢覆的很好了。我和痞賢打算繼續我們的行程,找離開這裏的路。

但是彎刀卻說:“你們再走也不會離開這裏,這森林非常的大,即使走出去外面也是戈壁沙漠,我們現在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。”

我和痞賢聽他這麽一說,先前點燃的熱情又消失了,本來這是我們堅持在森林裏尋找出路的希望。

現在我們希望是沒有了,難道真要在這過一輩子野人的生活。彎刀說他曾經和另外兩名朋友尋找這裏的出路,但是後來失敗了。

先前有一次他們走出了森林,但他們面前是茫茫大漠和一望無垠的戈壁。後來他的兩位同伴也在那次死了,只有他還活著。但他的同伴是怎麽死的,他沒告訴我們。我還是覺得他肯定是不想告訴我們,否則他肯定會說出來。

痞賢很好奇就直接問彎刀:“我說刀爺,你的朋友怎麽死的,你們遇到了什麽危險。”

彎刀回頭看了看痞賢,半天沒說話,然後看了我一眼,隨即說到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他的聲音很低沈,面部表情也有點難看,估計這是他心裏的一塊傷疤揭不得。我給痞賢使了個眼色,讓他別在問了,痞賢看到了也明白了我的意思,就沒在問。

我們三個都坐在一塊小河邊的大圓盤形的石頭上,大家沈默了大約半個小時沒說話。

還好今天的天氣晴朗,讓人的心情也好一些,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享受著日光的沐浴,河面上也波光粼粼,天空中有朵朵白雲,蔚藍的天空像是熱帶的海洋,白雲就是游蕩其中的水母。

現在我們也沒什麽計劃和想法,目的是離開這裏回到文明都市,但是怎麽回去真沒有辦法。

如果在這裏生活下去,也會變成彎刀這樣的野人但不是真正的野人,我們本來是不屬於這裏的。

彎刀突然提議說要去那野人首領住的地方——野人城堡。

我和痞賢聽了都大吃一驚,他怎麽突然又這想法,是沒事閑的好玩?還是去尋找刺激?

痞賢聽了大睜著眼睛,說:“刀爺我沒有聽錯吧,去野人城堡?那地方咱們沒事去那幹嘛?”

我也非常的奇怪,我說:“彎刀我們去那幹什麽去?我們倆都差點死在那些野人手裏。”我說完指了指痞賢和自己。

彎刀還是沒說話,痞賢說:“刀爺,我倆不去那鬼地方,上次只是去他們祭臺被發現差點死了,這次去他們城堡,那可是野人最高統治者住的地方,我們去了那肯定是死定了。”

我看彎刀還是不怎麽說話,他只是擡頭看著天空,不知道他在想什麽,似乎我倆根本就不存在這。

他一點也沒理會我們,知道他不是有意的,他就是這樣一個人,我反正已經習慣了,他可能在深思什麽。痞賢就非常反感他這樣,認為他性格孤傲、輕蔑他,痞賢的性格比較直而且外向,對比較深沈的人有點不適應。

我也有時候比較深沈,但我們是從小玩過來的,所以即使我情緒不好他也不介意。

後來我看彎刀突然坐了下來,他剛才像雕塑一樣站在那裏,估計我們說的他根本就沒聽到。這次我們得好好問問他的想法,我們的命也是他救的,他提這樣的建議也許有他的道理。

我說:“彎刀,你能告訴我們去野人城堡的原因嗎?如果理由能說服我倆,就是地獄我倆也陪你去。”

痞賢說:“是啊,你現在總該告訴我們去那的目的吧。”

彎刀看看我倆臉上微微露出了笑容,他說:“理由就是你們現在的目的。”

“你想想你們現在最想什麽?”他喝了口水說。

痞賢不耐煩了,說:“你直接說就得了,你賣什麽關子,猜來猜去沒啥意思。”

我聽了沒作聲,只是想聽彎刀繼續說。

彎刀從他獸皮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野生的梨,哢嚓——哢嚓的吃起來。

他吃的很快,很大的一個梨,他轉眼間就吃完了,梨有好多汁水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,他用手擦了擦然後在河邊洗手和臉,最後他用河水漱了口。

彎刀又重新坐到了先前的位置,他說道:“你們不是想離開這裏嗎?”

我和痞賢一聽到他這樣問說,像打了興奮劑馬上來了精神。痞賢一骨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彎刀說:“你知道怎麽離開這裏啊,你怎麽不早說呢。”

我問彎刀去城堡那怎麽能離開這裏,他告訴我倆去那裏可以找到地圖,還有交通工具。具體什麽交通工具他說那個地方曾經是一個秘密組織的基地,裏面有飛行器。

他說他就是這個基地的幸存者,他被送到這個基地然後接受了特殊訓練,其中還對他們進行了生化的訓練。後來他發現基地的頭目實際上是拿他們做實驗品,根本不管他們的死活。

再後來他告訴了另外和他一起被派來的朋友,他們三個人從基地逃了出來,但是他們回不到外面的世界,在這裏變成了野人。

後來基地的人都死了,在這個地方的另外山各有兩支部落,後來有一支部落又分出了新的部落,遷徙到了這個地方。他們把基地占領了,原來的基地被野人當成了家園。

“那兩座建築是野人部落建的?”我問他。

痞賢說:“不清楚啊,這建築如果是野人建的,那麽他們的人口真的很多,而且你看那些巨石板與臺階他們是怎麽吊的那麽高的?”

彎刀若有所思的說:“這個是不是野人建的不知道,但可以肯定不是現在這個野人部落的人建的。”

彎刀看了看我說:“這個建築也不是我們建的,我聽我們領導(也就是彎刀說的基地頭目)說過,這些建築早就在這裏了,在沒有基地之前。

沒人知道是誰建造的,不過有人猜測是地外文明協助這裏最原始的野人建造的。”

彎刀的這番話信息量太大了,還好我們遇到了他,至少這裏的一些歷史他還是了解的,他的話也給人無限遐想,這裏既詭異又神秘。

我和痞賢本來就對神秘的地方感興趣,我們一方面是為了生存要離開這裏,一方面是在逃離的過程也是探秘的過程。

在這個過程中,我們一定會揭開這裏的秘密,秘密背後肯定有很多引人入勝的傳奇故事,但是我們為什麽會從空中下墜這裏,這也是一個謎,我和痞賢也一定要把這個謎搞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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